大鹏的《缝纫机乐队》选择的是情怀,电影的主题是吉他,包括那部最大的吉他雕塑,拍这种题材的电影难度本来就非常大。以前的电影拍吉他的不多,拍钢琴的有两部优秀的作品,一部是法国导演罗曼·波兰斯基年的作品《钢琴家》,另一部是新西兰导演简·坎皮恩年的作品《钢琴课》,这两部电影在钢琴之外更多是在讲人性,钢琴带给他们的不是快乐,也不是热情,而是磨难,钢琴在电影中的表达更像是一种宗教意义上的存在,最后演变成他们的信仰,导演通过影片本身想探讨的是灵魂本身,钢琴所具备的艺术表达,在电影中,是灵魂本身的高贵。

同样把芭蕾拍成电影也有两部,一部是岩井俊二的《花与爱丽丝》,另一部是达伦·阿伦诺夫斯基的《黑天鹅》,无一例外也是在讲人性,虽然艺术水准没有前两部那么高,但是这种题材的套路就是这个样子,除非大鹏想另辟蹊径。

《缝纫机乐队》犯的错误在于,情怀本身表达的方式更多的是电影中关于诗意的表达,大鹏却给影片加入了太多搞笑的元素。电影《巴顿·芬克》中有一句台词,是一个好莱坞老板,他想了半天然后告诉作家巴顿说,我认为诗歌其实并不需要搞笑。

国庆档的另外两部影片《英伦对决》讲的是亲情,电影中关于亲情的东西并没有被放大,并且很卑微,最后在整部电影发展中,被放大的是人性中善良和纯朴的一些感情。

《追龙》讲的是关于香港精神的一部影片,同样人性中的一些东西都很卑微。

直到现在《缝纫机乐队》这部影片还停留在设想的层面上,如果大鹏真的去走访过那些真实做过音乐,后来经历过失败与绝望的音乐人,写出来的剧本和拍出来的电影大概就不是这个样子,就算是弱化了叙事部分对于电影整体的影响,但是在艺术上,这样题材的电影会像《二十二》一样,更加的真实与感动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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